初執教鞭 平起平坐
林煥光笑言雖然年紀大,做不成老師了,但現在卻是幾個學生的個人導師,一嘗教學的滋味。他平常會約學生吃飯,分享生活趣事,更有學生會介紹他們的女朋友給他認識。「我把每個學生都當成自己的朋友,而且要他們叫我WK便可,不用林生前、林生後,不要當我高高在上,因為這樣沒辦法交流。」
不過如果做老師的話,林煥光則笑說應該是「嘔血」的情況為多。他說自己很容易「發抆憎」,特別是當期望落空時。「如果你的學生又有(學習)動機又聰明的話,你當然教得很『過癮』,問題是現實大多不是這樣子。」
他的其中一個學生今年畢業後當上一間Band 2(第二組別)學校的老師,跟他分享自己體會時表示,第一個月連課室秩序都維持不了,更別說教書。話雖如此,林煥光笑言當官一樣不容易:「你做公務員更慘,不時出來被人罵完一大輪,那項政策就報廢,又浪費了三年時間。反而教書就是救得一個得一個,就像張藝謀的電影《一個也不能少》那樣子。」
無論如何,林煥光始終認為老師的工作饒有意義:「最壞最壞的孩子,心裡都知道哪個老師對他好,哪個老師對他認真,他心底裏是知道的。所以我覺得做老師這個行業,你教一百個壞孩子,可能有七十個都是救不了,但餘下的三十個,你啟發了十個,另外有二十個可以繼續讀書,你已經有很大的成就感。」七年前官場失意,如果那時執起教鞭的話,說不定林煥光現在會「教場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