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們沒有甚麼分別
種族是歧視豐富的土壤,今天,它的種子也散落在職業與職業之間。Charo de Guzman在菲律賓完成學位後,成為言語治療師,幫助自閉症患者等需要特別照顧的小孩發展語言和自我行為管理能力。六年多前,香港機構在菲律賓聘請治療師,Charo與朋友一起申請來港工作。她表示,香港客戶對他們非常友善,但面對外傭便十分無禮。曾經有客人在她面前指罵同是菲律賓籍的外傭:「一分鐘前,他們還對着家傭吼叫;一分鐘後,他們對著我說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Charo為同鄉感到不值:「因為她被標籤為外傭,我被標籤為專業人士,我們的待遇就變得不一樣,但其實我們並沒有甚麼分別。」
傳媒缺乏報道
Armilyn和Jay也慨嘆,現時媒體抹去不同菲律賓人的聲音,只將菲律賓人與外傭同化。但Armilyn相信大部分香港人都十分開通,如果有更多媒體報道,這種身分標籤將會逐漸消失。回望過去,Armilyn認為自己真的非常幸運。她希望她的故事會令別人對菲律賓人有不同的看法:「希望他們能夠看到,一個在困苦環境中成長的人都可以在社會上取得成功。
他們的家人
若然來港就業的外籍專業人士,能夠向入境事務處證明,有足夠的經濟能力負擔家人的生活開支,便可以為配偶或18歲以下子女申請「以受養人身份來港居留」的入境簽證。受養人除了獲得居港權外,亦可在港就讀或就業。